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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院儿散文

时间:2021-04-13 11:46:34 短篇散文 投诉 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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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院儿散文

上海gm干磨店  小院儿,是一个长长的院落。最爱的东西往往要珍藏起来,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冲动下想把小院儿写在文字中,落到字里行间。可我总怕不能清晰地还原记忆中那一份美好。记忆中,从大门进来,左侧是一块菜地,在那个自给自足的八十年代,父母在这院子种上了豆角、黄瓜、西红柿等蔬菜,当然还有两棵果树为我打打牙祭。院子的右侧是一条狭窄的走廊,用红砖铺就的,印象中这走廊的宽度恰好足够父亲推着一台自行车通过。院落的中间还有一道小门,将这长长的小院一分为二。这小门及腰高,起到一个装饰的作用。小门的旁边是一个用木板搭建的“棚子”,里边放着燃火的木材和取暖的煤。小院儿的尽头是一联排的砖瓦房,随着改革开放,临街的邻居在小院前边的空地为两个儿子盖了两栋“洋瓦盖”的砖房,记忆里,地基高的都快到我的头顶了。而右边的邻居,更是气派,四四方方的一栋二层小楼,将前院儿包裹的严严实实。父母也曾期许在前院儿盖上两栋砖瓦房,而作为工薪阶层的他们,直至最后动迁离开也没能如愿。记忆中最大的工程有两个,一个是在后院儿,盖了一间砖瓦结构的仓房,用来堆放杂物;另一个是为前院儿盖了一睹砖墙和一个铁门。这就是我儿时的小院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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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gm干磨店  小院儿,是我心中永远的痛。在那里我度过了小学、初中和高中的'大把时光。少年不识愁滋味,而今想来父母一定如今日的我一样为生活而奔波,更加为拮据的生活而烦闷。我的父母都是典型的产业工人,在我儿时的记忆里,母亲总是不分周六周日的三班倒。每到夜班的时候,父亲就要送母亲去工厂,那时的夜真的是又黑又漫长,漫天星光下点缀着几杆昏黄的路灯。此时,这幽深的小院儿,总是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,慑于那来自院落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。讽刺的是,孩子的天性总能让我准时地在黑夜里惊醒,睁着眼看着屋子里父母为我开着的那盏灯,竖起耳朵倾听着来自院落的一切动静。又过了几年,隔壁邻居养了一只大狼狗,白天总是前爪趴在墙上烦人的吼来吼去,管着我家的闲事。但是,到了晚上我却非常感激着它,虽然一个炕上,一个墙外,但却尽职地帮助邻居看家护院。

  小院儿的尽头是儿时的家。那是两间的联排房。印象中,屋子的布局改过两三次。左侧一间是大屋,右侧一间被分为厨房和一个小屋。刚上小学的时候,大屋的炕和柜子中间有一道走路的缝,我总是趴在这道缝里写作业,膝盖顶着炕,屁股抵着柜子,现在也能体会到那种别样的舒服。母亲是家里的大姐,舅舅和姨都在小屋里住过,或是新婚燕尔,或是弟弟出生,又或者临时寄宿,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是最快乐的。小孩子的心思,不用担心晚上妈妈上夜班,自己一个人点着灯,闭着眼,竖着耳朵监视小院的动静了,再一个有人陪自己度过欢乐的时光了。那时候的屋子面积并不大,厨房里三个大人都转不开身,没有室内的卫生间,没有独立的客厅,可人再多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和别扭。

  小院儿坐落在一个胡同里。儿时的我总是觉得家门口的这个胡同是最干净的,胡同里的人家有政府的司机,有个体经营的商贩,有像父母一样的工人,也有刚刚从村里搬到镇里的农民。今天,当我再闭上眼睛,走进这条胡同的时候,我只能说出几户人家的姓了,当我再向胡同深处走去时,就如同二十年的时光一样,那里有的静静的在那里,却已不可名状了。夏天是胡同最热闹的时候,总会有一群小伙在胡同里跑来跑去,大人们会坐在一户人家的门前打起扑克,聊起家常,不厌其烦。

上海gm干磨店  小院儿与欢乐相连。尤其记得春节,父亲在小院里的晾衣绳上扯起长长的满天星,把小院照的恍如白昼。尤其记得春节,平日难得下厨的父亲做的那桌年夜饭。尤其记得春日里,与小伙伴们在屋里屋外过家家。尤其记得夏日里,从外面奔跑回来的那一阵清凉。尤其记得秋日里,听着磁带,故作哀愁的那一份青涩。尤其记得冬日里,烧开锅炉,坐在炕桌上边看电视边学习的那一份惬意。年少时,错的也是对的。记忆里,苦的也是甜的。

上海gm干磨店  如今,小院儿已拆迁多年。但是,每次回到县城,我都要到附近转一转,闭上眼走一走,仿佛那个胸前挂着钥匙的孩童又重新奔跑在胡同里……

  小院儿,是我心中永远的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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